“年轻人,你刚刚说你斗嬴了那个匪徒,可是在南边海岸上,可我也去过那个地方,并没有你说的那般危险…”老人开口了,谁能想到这老乞丐的一生,我们做个预测,他也许年少时是一名水手,跟着货船游历在四海,终于有一天遇到了灾难,海浪拍翻他的床,卷走了他的所有包括梦想,他现在被一个吟游诗人唤醒这海底的记忆!或者说,他也许年轻时是南方的商人,在从南到北的路上,遇上和吟游诗人一样的匪徒。
只不过一个战胜后,赢得姑娘的青睐,一个战败后,成为如今这个模样,回不去南方,可无论那种解释多要区分一个问题,那就是曾经和现在,无论他曾经怎么样,可是他现在就是一名病入膏肓的老乞丐。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让吟游诗人想写诗赞美这快要把肺咳出来的呻吟,好一阵雷声,轰隆隆,轰隆隆,打在旧梦烟云中,从云中走出位曾经的人,一个苍白,一个依然苍白,他好似这浓浓的夜,蕴藏着雷云雨的狂躁……可他显然知道,没人会欣赏这样的夸张讽刺,可这算是被挑战了,为了咱们吟游诗人的荣耀,我是该好好讲讲了。
北方人说南方,南方人说北方,这是天底下最有趣的事情,极北的人说你们这里是南方,你们又说比你们南的地方叫南方,那么什么是南方呢?最南的地方是大海了,南边的大海中,有无数的岛屿,那里可没有这见鬼的天气,这么大的雪,或者说他们不知道雪是什么,认为雪花只是春天的柳絮,海岸上退潮后,被太阳照射后留下的盐粒,所以北方的吟游诗人总会写诗笑好一群没有见识的南方人……
“那么大海是怎么样呢?”小姑娘忽然又插嘴讲话了,只是这一次吟游诗人终于在漫无边际可言的絮叨中找到一个方向,他看了一眼这个孩子,对着他笑了笑,他无比认可一个观念,最好的文字不是让青年人疯狂,不是让中年人沉思,而是让老年人像个孩子,让孩子好好记住你的文字。
南方有海,无边无际,可能天空有多大海就有多大,海上有岛,数不胜数,可能星星有多少岛屿就要多少,有鱼,有虾,有螃蟹,有海鸥,你知道吗?海水是不能喝的…
“那这么大的水不能喝,岂不是浪费。”有些心疼浪费二字的小女孩在众人古怪的眼神下,有些不假思索的说道:“那就洗澡吧!”
海水里面洗澡,旁边的姑娘是多少男人的梦想,三个男人一起抬头,也许海水洗澡真的能唤醒什么,就像说这话的小姑娘让这男人堆里不在那么沉闷,很沉闷,的确很沉闷,老人只知道咳嗽,带刀男人只知道闭嘴,倒是有个一直嘴不停的家伙,可说多了就像夏天的蝉,叫着叫着反而让人打瞌睡。
不行,这样的天气不能这么样睡过去,要不讲几个幽默的玩笑。
“海水里面可不能随意洗澡哦!有一种凶猛的鱼类叫做鲨鱼,他们的牙齿比刀子还锋利,我听说有一种鱼叫做鲸鱼,鲸鱼是一种伟大的鱼类。”
当偌大的海洋世界在小姑娘的眼前打开之时,她是那么的佩服这位,只是她还是没有听懂这个笑话,鲸鱼死后,庞大的身躯滚入海底,从此万物生,这有个极其唯美的名字,叫做鲸落,那么鲨鱼死了叫什么…
这么凶猛的鲨鱼还会死,不是说伤人的东西一直在,永恒在吗?原来鲨鱼也会死,相信这个道理吧!其实相信不相信,很多时候我们就是死掉的鲨鱼。
“有机会,你也可以去吹吹海风的。”吟游诗人终于收回了这份幽默,回头看着老者,继续回应这挑战的问题:“三个月前不危险,三个月后从南海到北海……”
又有人敲门了,你是不是觉得这有些突然,你是不是觉得这走马灯一样的人物有些突然,突然在这间庙宇内走进来的人啊!你们会不会突然想起自己是谁,还不如向这东张西望的小姑娘一样,想出门看看,东张西望后终于还是冷的没有打开了门。
究竟是谁在敲门了,咳嗽的老者眯起了眼,受伤的男人睁开了眼,说话的吟游诗人倒是轻松的回过头:“要不下次在继续给你们说一说故事,说一说那些凶恶的匪徒。”
“我觉得你一定是个英雄。”满脸笑意的小女孩忽然挡在她的身旁,从手中递出一个东西“感谢你告诉我这么多。”
“我现在知道了,这蜡烛是谁点的了。”吟游诗人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没有拍脑袋是因为……好吧!本诗人编不出理由,好像全天下就只有一个人可以拍这个脑袋。
他接过火折子,站立在神像前,当他终于闭嘴的时刻,有人问:“三个月后的南方祈祷神明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