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度坐在椅子上,摇晃着手中的红酒,看着自己闷闷不乐的女儿。“怎么了,我的安丘比,谁惹了你?”</p>
“少管闲事,哼。”安丘比双手抱胸,别过头去。</p>
白兰度轻笑着,伸出手抚摸了安丘比的秀发。“和他闹别扭了?那个有趣的年轻人。”</p>
“说…说什么…什么呢!才没有,绝对没有,而且不可能有,才不会为那种人生什么..什么气呢。”低下头,安丘比不断拉着衣角,又怒又羞。</p>
这时,一声惨叫惊动了在场贵宾。从半山腰一路滑下来,徐轩双手胡乱抓去,随手抓到了一株鲜花,停顿了会脆弱的花朵自然经不住徐轩的重量,又继续往下滚去。</p>
“什么人!”在场的黑衣人拨出刀,警惕的看着滚下山的徐轩。</p>
全程滚下来,一身军装变得破败不堪,灰头土脸很是狼狈。而被刀架住的徐轩,引起了白兰度伯爵和安丘比的注意。“咦?怎么那么眼熟,跟那条臭狗长得好像。”安丘比站起身,慢慢的走过去。</p>
“安丘比大小姐,不要太靠近了,小心危险!”一名黑衣人提醒到。</p>
“无碍。”安丘比走向那被架住的,灰头土脸像是从难民营跑出来的徐轩。当看到面前的人,正是自己咒骂一整天的徐轩,安丘比捂住嘴。“你…你怎么来了,怎么回事,你…”</p>
徐轩手中鲜艳的花朵引起了安丘比的注意,睁大眼,反复确认了几遍。“山崖花?笨蛋,就为了给我生日一个惊喜,冒这么大的危险,笨蛋笨蛋笨蛋!”</p>
安丘比?徐轩看了周围,个个都是穿着礼服,而且安丘比说的生日?我去,原来这小妞前些天说的舞会,是生日舞会!自己也太抠门了吧,就带一株野花来?脸色发红,徐轩尴尬的将花奉上。“抱歉…就带这花过来,哦,不过以后我会送给你更好的礼物的。”</p>
安丘比颤抖着双手,接过花,放在鼻尖轻轻一闻。“谢…谢,但是!不要以为我会感动哦,我才没感觉自己幸福的快死了呢。还有,你们这群笨蛋,还不放下刀,医生,医生去哪里了!混蛋,养你们这群饭桶有什么用。”</p>
所有人惊醒过来,纷纷鼓掌起来,狼狈不堪一路逃命的徐轩,被他们当成了为了心爱的女孩子,敢于亲手去危险的半山腰中采花的浪漫男孩。</p>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艾瑟琳在来宾的中,来的目的也是拉拢白兰度伯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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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徐轩少尉应该去了那天翻过山脉的位置,我也派人跟踪了他很久,怎么会突然出现了呢?”潘·多拉贡也是很迷茫,照理说这哥们应该回国了。</p>
“不管怎么说,不要多事,别忘了这次我们来的目的。”艾瑟琳轻声说道,潘·多拉贡也知道正事要紧,连忙点头。</p>
被安丘比不断拖来拖去,被那个医生看了一会,有被另外一个医生检查了身体,总之安丘比恨不得把自己全身查个遍才肯罢休。折腾了半天,徐轩也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擦点药就好的差不多了。</p>
听到医生这么说,安丘比半信半疑的反复确认几次,才肯放过一头冷汗的医生。临走时,安丘比还放下狠话。“要是他出什么问题,本小姐保证让你一辈子…哼哼哼。”</p>
“不就是点皮外伤嘛,何况人家医生已经很尽心了。”无奈的苦笑,这安丘比这是怎么了,平时巴不得自己升天的。</p>
“切,要你管啊,害我吓了一跳,结果你一点事情都没,去死吧你!还有你好臭哦,快滚进房间里洗个澡,换身衣服,不要丢身为你主人的我的脸!”抛下这句狠话,安丘比将徐轩推进一间浴室,然后大门一关,闪人。</p>
这…这小妞,真是令人摸不着头脑啊。无奈的苦笑,徐轩开始将破旧的军装脱下,躺入浴缸中,舒服的泡起澡来。突然,紧闭的浴室门被猛然拉开,安丘比气势汹汹的拿着几件衣服走进来。“哼,来也不敢我说一声,还弄的跟乞丐一样。这是我父亲的衣服,凑合用吧。”</p>
见躺在浴缸中的徐轩,全身上下毫无遮挡,被安丘比尽收眼中。安丘比的小脸蛋从下巴开始红到额头,似乎是徐轩的幻觉,安丘比发烫的小脸冒出了热气。“你…你!变态,大变态!去死啊!”说话不利索的安丘比扔下衣服,逃一般离开了浴室,只剩下傻不拉几的徐轩,一脸迷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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