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辰默冷眼看着摇摇欲坠的顾小语，脸色更加沉郁。
他就在这里，她却还是心心念念想要回去伺候“先生”，她甚至连“先生”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是不是只要给她钱，不管是谁都一样？
这次花钱买她的人是自己，所以，她的身体属于他。
将来呢？
万一将来她家里哪个人又出了事故，急需钱来摆平。
她是不是还要出卖身，把自己卖给那些不相干的男人？
油肠肥脑的要不要？年纪大得可以当她爷爷的，是不是也可以？
捏着杯子的五指越收越紧，几乎要将杯子捏碎。
但，他却只是冷冷看着顾小语，一步一步向门口走去。
“封总……”这次，就连上官澈都看不懂他在想什么了。
封总真的打算让顾小语离开，不阻止吗？
这里是天使阁，这种地方，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
以顾小语的姿色，再加上她现在分明有点醉意，身边又没有男人。
这样一个人走出去，想要安全出门，有点难。
只怕，还没有走出天使阁，已经在中途被人截了。
“喝酒。”封辰默收回目光，没理会上官澈。
长臂一伸，将那个梦梦扯了过来：“来，陪我喝酒！”
虽然动作是有那么点粗鲁，但，这还是默少进门之后，第一次主动让她们陪他。
梦梦不知道有多高兴，立即端了杯酒，大胸口靠在他手臂上，整个人靠了过去。
“默少别生气，人家陪你喝酒。”
其他三个女孩也立即靠了过来。
那个女孩不识时务，走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