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依据密度,有三处是大据点。”杨润继续解释,“但如果他们并不急着上交,就不会去。”
这么说不错,如果犯人转为勒索就不会把祈霂宛直接交人。进来也许只是暂避风头。
这时,地图上的信号点不断开始闪烁,然后消失,已经消失了大半,就是干扰信号也跟着某种节奏陆续熄灭。
一切都太快了!
骆子承薄唇紧闭,面色不变,继续看着屏幕上每个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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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林间,四处树林阴翳,草地枯萎,投下荒凉的阴影。偶有清风掠过,发出“沙沙丘丘”的怪声,音色低远,漫无边际。
祈霂宛正躺在后座。整个身子连同头脑袋都被罩在一个黑色的毯子里。
从一进树林,她就开始假寐。现在车子终于停下,三个男人也下了车准备休息,计划下一步。
祈霂宛偷偷掀开毯子,发现门并没有上锁,看来他们对自己仍然没有什么戒心。
偷偷从窗子上看去,三个男人没有走远。
“上面交代过一定要守本!守本!没见才被抓进局里的兄弟吗?别说上半辈子的事都白干了,我看下半辈子还不不如在牢里呆得舒服!”其中一个男人压低着声音强调,有些激动。
另一个男人撇嘴:“交给组织确实安全,但是你们得想想,这层层分下来,咱们才捞着多少点儿啊!干了这么几年,还是外头的人。况且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要是哪天一个纰漏,总得进一趟局子。说回来了,要是我们这票成功了,咱仨分下来,下半辈子的都足够了!”
这么一说谁都心动。
现在的有钱人可不好绑,谁不是一大推一大堆的保镖守着。但明里暗里的,谁都肖想,却都没胆子动。今天天上掉馅饼了,能让它给飞了吗?
“好!就干t一票大的!”三人犹豫一阵也
突然,“哔哔哔”传来,三人身体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