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又陡然安静,林崎南轻轻晃了晃杯中的冰块,发出清脆的声音,惊了静谧夜幕,随后一口饮尽。
骆子承挑了挑眉,真不怕醉?
“你很像你母亲,固执。”林崎南眼中有一丝追念。
“你呢,懒?”骆子承抬了抬眼,不接他的话,“懒得挑人。”
眼前这人不知道从他手下抢了多少人走。
“可不是!有的人学历高,应试成绩好,被很多人瞩目,却不一定有价值。所以招人也是一门技术。有时候伯乐做久了也会有走眼的时候。还不如直接用你的,我信你的眼光。”
“你还真看得起我。”骆子承双手搭靠在沙发,不羁而深沉之气浑然天成。
林崎南勾起一抹笑:“因为你不只是黑马,还是野马。”
骆子承敛睫眸中闪烁,勾了勾唇不置可否。
“走了。”骆子承看了看深浓夜色,放下杯子,起身拍了拍衣裤。
“这就走了?你喝了酒就在这儿住下吧。反正我孤家寡人一人不是,留我一个挺寂寞的。”林崎南语气微微有些哀怨。
骆子承睨视:“我记得你才和顾芮依亲密接触过。”
林崎南面色一僵,半晌才道:“揭我伤疤很开心?我这不是没机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