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刻,汪友绅非但没有半丝欺负学生的愧疚,还一副戏谑地语气:“上我的课可还能睡?想罚站?”
随后看她模样像是知道了什么,又给了一个眼神:再睡是想让我打电话说你病了?
祈霂宛难受地撑起来,恨恨地瞪着他,又满是委屈。
生病都不放过她!
但是现在没力气同他计较,于是下巴抵着手臂,懒懒地拄着写字。
汪友绅被那双水灵灵的眸子瞪得噎了一下,也不再多说,继续讲课。
听着他那靡靡之音,祈霂宛只觉得头更晕了!好想逃!
好不容易坚持到下课,却听见他点名道姓:“祈霂宛,到我办公室来。”
祈霂宛迷迷糊糊地抬头,冲上去与他对决的心都有了!
“病央央的真衰。”办公室里,汪友绅坐在自己那夸张柔软的“老人椅”上,翘着二郎腿嫌弃地看着走进门的女生。
祈霂宛:“……”
“怎么不请假休息?”汪友绅终于说了一句人话。
“不想请假。”祈霂宛撇了撇嘴。
哟呵,这里的大小姐们少爷的,都娇得很。见过装病逃课的,太久没见过抗病上课的,新奇!
“不是怕我给你叔叔说吧?”汪友绅挑了挑眉,“吵架了?”
祈霂宛想说没有,结果汪友绅又开口:“不对,你叔叔那种人能跟你吵得气架?”
想到那煞神一脸冰渣子,打了一个寒颤。
“还是你干了什么对不起你叔叔的事儿?”他又掀眼,抬眸审视。
祈霂宛转身就走。
“站住!”汪友绅一声呵,“行了,要是你不想你叔叔知道,就让我的人送你去看医生。”
祈霂宛回头,满眼不信,这句话竟出自汪友绅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