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也不用汪鸣逸多说,骆子承自然猜得到。
这不过是一场声东击西的戏码,毕舒建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目标还在帝都。
他们,终于要出手了!
“我知道了。”骆子承收敛骇人的气场,墨眸清淡不动声色,一身冷灰针织衫衬托他高冷绝姿,坐在沙发上犹如运筹帷幄的神袛,“我会让人留意。”
圈套与否没有关系,毕舒建自然还有他的价值。
不用多说,汪鸣逸明白他的想法,抬手看了看时间,不早了。
正起身准备回房间,骆子承忽然对他道:“其实,你可以不用参与这件事。”
汪鸣逸顿下脚步回头,骆子承漆黑的眸子看着他,沉寂如暗夜。
连sib都惊动的人,危险系数可想而知,他何必以身犯险。
汪鸣逸豁然一笑,狂肆俊美:“谁让我们是十几年的兄弟呢?”
他知道骆子承对这件事有多在意,做兄弟就该两肋插刀。
骆子承嘴角掠起一抹俊然的弧度,一切尽在不言中。
“对了。”汪鸣逸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潇洒地打了一个响指,“毕舒建最新的资料发到了你邮件里,别忘了。”
说罢不忘对骆子承痞坏地眨了眨眼,才关门离去。
骆子承垂眸,动了动手指。
炽明的灯光加深了阴影,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明暗的交错,死寂冰冷。
骆子承戾眸幽暗,倒映出邮件里停在指尖的内容。
穆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