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这么不知礼数的人！”一些人开始帮着莫芜芳抱怨。
“是啊，再怎么说莫夫人也是你长辈，不懂得尊重？”
“果然是别人带出来的孩子，哪儿有莫夫人的依依懂事知礼。”有些踩了祁霂宛顺便捧了她的女儿。
祁霂宛看着这些人七嘴八舌趋炎附势的人，身体渐渐有些僵硬，双手紧紧拽住，耳里几乎传不进任何声音。
不过这些话倒是让莫芜芳原本难看的脸色缓和不少，微微眯了眯盯看着祁霂宛，眼中带着几分锐利。
可是面上功夫她莫芜芳在行，该有的风度不会少。
“原来你就是祁霂宛？行了，你们也别说她了，小孩子嘛，难免脾气大了点儿。只是祈霂宛，你在家被人宠惯了，在外还是得认清场合，注意言行举止，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得三思而行。不然真以为是你父母没有教育好你。”莫芜芳擦了擦自己身上的酒渍，对着祁霂宛笑容温美典雅，气质高贵。
可是她话里话外都在贬低祁霂宛，妆容再精致，笑容再完美，也掩盖不了她眼底的那份鄙夷与敌意。
祁霂宛紧抿着唇，微微有些颤抖，可是她在极力忍耐，眼里隐隐泛红，却死死掐着手，不让自己的不甘与愤怒暴露。
然而莫芜芳话中不再责备计较的意思，反倒将祁霂宛的行为衬得更为跋扈乖张还不知好歹。
果然有人洞察她的意思，有些心直口快的开始接话：“莫夫人你就是对谁都太好了，这样的人可不值得被原谅，说不定还以为你好欺负。养不教父母过，得让她在社会上被教训一次才能长长记性。”
陆怡夏站在莫夫人身旁笑眼看着祁霂宛脸色微白摇摇欲坠的样子，眼里藏着胜利与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