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承放开她时还意犹未尽。
祈霂宛怔愣了一会儿,随后听道他低沉的声音:“怎么知道的?”
他在说兰薇薇的事。
祈霂宛的手还是被骆子承握着,她只能娇娇依依听他摆布动不了半分。
“陆怡夏说的。”祈霂宛的目光在他的手上,似乎瞪着它就能挣脱开。
又是那个陆怡夏吗?
骆子承听闻,眼里出现一丝危险的光芒。
陆东贤也是个不安分的,时时刻刻都在算计。
不过一瞬收敛了情绪,骆子承将她搂得更紧,今晚的事必须要和她说明白:“所以迫不及待就过来了?”
祈霂宛想咬他!
哪儿有迫不及待?
祈霂宛在想什么骆子承总是能轻易看透,她眼底的那些情绪他也尽数捕捉。
今晚的祈霂宛太安静。
骆子承抚了抚她的脸,方才眸中的冷厉早已消散,余下幽暗倒映着她的模样。
“宛儿,别想太多,那些人我会让她们一个一个消失。”骆子承沉寂的眸子看不见丝毫温度,那轻描淡写的话语间如同一个操控着生杀予夺的掌控者。
却是阴冷冰寒,冷漠无情。
祈霂宛靠在他的怀里,听见的却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只有那里才是热的。
方才就在厅室门外,骆子承看见了祈霂宛眼中的害怕与急躁,想来也是陆怡夏做的。
他眯了眯眼,觉得这人不该留了!
骆子承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却觉得该害怕的应该是他,怕她被人夺走,怕她离开,怕她封闭自己谁也不需要。
纵然是极小的可能,也许永远也不可能,但他还是会怕。
外界的言论果然如祁砾雪所说,只有经历了,才知道多具有杀伤力。
何况还是蓄意为之的阴谋!
祈霂宛没有说话,安安静静地依在他的怀里,传来他冷冽清爽的味道。
他很不喜谁伤害祈霂宛,也不喜看见她闷闷不语。
“不高兴了?”骆子承捏了捏她的手,将内心的晦暗一点点隐藏。
祈霂宛动作一顿,抬头看着他。
祈霂宛那含着水光的眸子,微微下撇的嘴角,像个受了欺负的小猫,可爱得让人怜惜。
她这才慢慢说道:“嗯,不高兴。”
何止不高兴,那双眼里还有几分怒气。
“宛儿,不会再有下次了。”骆子承给了她承诺。
让她担心,的确是他没有警惕兰微微太大意了!
还让陆怡夏有机可乘!
“你就这么冲进来,也不怕陆东贤的警卫伤了你?”骆子承更担心她。
“有邱罗和袁峰在。”祈霂宛丝毫没觉得有什么危险。
邱罗和袁峰便是刚才的两个保镖,他们都是以一敌十,也才能凭一己之力各自制住两个警卫。
骆子承知道她胆子大,在安全范围内,他任她折腾。
只是今天恐怕不止兰薇薇的事这么简单,又低声问道:“告诉我,陆怡夏都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