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爷爷,我没有!”陆怡夏哭得梨花带雨,狼狈脆弱,演技一流,“真的不是我,今天也不是我让薄铭峰去的。”
一个黑衣人嗤笑一声:“刚才我记得你什么都承认了。”
刚才以为自己没救了当然什么都说,现在爷爷来了,她怎么会傻到承认:“是你们折磨我,还屈打成招!”
一个黑衣人笑容冰冷:“屈打成招?我喜欢!既然现在又不承认了,看来还不够啊!”
陆怡夏惊恐叫了一声:“爷爷!”
“够了!”陆东贤怒吼一声,目光从陆怡夏身上移开看着一旁深不可测的骆子承,眯了眯眼,“若是今天的事被曝光出去,骆子承,你能逃得了?”
“呵……”骆子承敛目冷冷一笑,低冽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这样的威胁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似乎就没有能让他忌惮的。
骆子承幽幽抬眼:“你觉得?”
这一声轻笑与反问带着亘古不化的那冰寒,一瞬间叫所有人毛骨悚然,
陆东贤这是第二次被骆子承的气场给震住,狭眸微缩。
这个时候不能与骆子承为敌,骆子承的背景太深,且自己不少事他也知道,就算对他造不成伤害,也会有所损失。
如今都是一条船上的,没必要为一件小事大动干戈。
“究竟发生了什么?”陆东贤看了看地上的陆怡夏,沉声问了一句。
骆子承动作优雅地扣上放开亲自动手解开的扣子,矜贵绝姿。他从头至尾都没有给陆怡夏一个眼神,太过碍眼,怕忍不住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