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嗻！”钟璃涵嘴角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果然拍马屁还是很管用的。
夜晚。
钟璃涵捏了捏因为磨墨用力有点儿酸的手，推开房门。
倏然，推开门的手一顿。
屋里有人。
愣了一下，感觉不到来人的杀气，钟璃涵放心的推门而入。
借着窗子里透进来的月光，熟稔的点燃蜡烛。
“小包子！”钟璃涵一惊，没想到来人会是小包子。
小包子跪在地上，眼眶发红，显然是哭过了。
“你来做什么？”钟璃涵不解，为小福子求情吗？可是那也不该找她啊！
似是有些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小包子闭了闭眼又睁开，嗓音沙哑，“总管，对不起。”
钟璃涵皱了皱眉，她可不知道他哪里对不起她了，“你先起来！”
小包子摇摇头，跪在地上不起来，“总管，我也不知道小福子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哽咽一声，他继续道：“奴才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总管的时候，总管心善，带着奴才来了长乐宫当差，一直以来，从来没有为难过奴才，待奴才亦亲亦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