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shime过错?你只是受害者。”张宁道。</p>
董氏道:“我应该听夫君的话,早早自行了断,便不会蒙羞了。”</p>
这或许就是礼德强加于妇人头上的逻辑。张宁换了一种角度劝道:“夫人读过太史公的《伯夷列传》么?”董氏道:“在家时闲来无事,读过史记。”</p>
“太史公在书中有一段话。或操行不轨,事犯忌讳,而终身逸乐,富厚累世不绝;或择地而蹈之,时然后出言,行不由径,非公正不发愤,而遇祸灾者,不可胜数也。余甚惑焉,倘所谓天道,是邪非邪?”张宁道,“所谓天道不过如此,古人早有论述。这世道自古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不守规矩的人反而能得到更多。你不必画地为牢,要把ziji解脱出来,可以么?”</p>
“我……我不zhidào!”董氏的脸色依然苍白。</p>
过得一会儿,她才担忧地说道:“我确定你把那东西弄到我身子里面了,现在还黏|黏的怪不舒服,要是怀上了怎么办?”</p>
在董氏眼里,张宁忽然能解决任何问题、shime事都有办法。他说道:“没nàmerongyi,我与贱内成亲两月了,几乎天天晚上都亲热,她也没见有动静。若是万一真有了,我安排difāng,你悄悄生下来,我定把他当亲生养大……兴许本来就是亲生的。”</p>
董氏低头道:“若是有了,肯定是你的。因为……”</p>
听了她的担心,张宁反而放心下来:这说明董氏yijing打消了轻生的念头,不然一个准备要死的人,还顾得上怀上不怀上么?</p>
董氏转头看了一眼地砖上的水迹,脸色绯红,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把茶水泼在了地上。接着她便转过身默默开始收拾身上凌乱的衣服。</p>
张宁心下也有些纳闷,先前她身上有裙子和脚踝上的裤子,都是能吸水的,怎么还有nàme多水渍弄到地上了。</p>
过得一会儿,董氏转过身来,说道:“天都黑了,你还收拾一下ziji回家去。你脸上疼吗?我……也不zhidào怎么会打你,肿了,人家问你怎么办?你的膀子上有牙印,夫人问起你怎么说?”</p>
“都是小事。我自有法子解释。”张宁道。</p>
董氏想了想道:“你还是把我绑回去,然后叫人进来让她们给松绑。”张宁略微一想说道:“也好。”</p>
董氏又小声道:“平安先生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我相信你要是喜欢某家的小娘,就算纳妾也有办法的,何苦呢。”</p>
张宁点头:“若是夫人要离开辰州回家,我一定派人把你送到安全的difāng……走之前是否要见于谦一面?”</p>
董氏想了想:“我想再等一等,万一肚子里有了……见夫君也得过一阵子,现在我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