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雪后初晴,阳光照在身上颇有暖意,高史银抬头看了看天空。喃喃道:“他妈的,总算放假了!”
他掏出自己云烟,分给谢一科与沈士奇一只,三人在广场上好一阵吞云吐雾,沈士奇对高史银道:“高哥,有什么安排?”
高史银的郁闷随着浓烟一齐喷出:“能有什么安排,陪媳妇呗,军校那边,也要去转转,再空时。还要看兵书沙盘。”
谢一科与沈士奇一样郁闷。三人都是浑家管得紧之辈,平日公务繁忙没办法,闲下来的时候,白天与晚上。都被浑家占据了。想有点私人空间都没有。
男人之苦。只比当时的韩仲好一点。
三人叼着云烟闲谈一会,谢一科目光一转,笑嘻嘻提议:“街上转转吧。顺便体会下民情。”
谢一科与沈士奇皆露出会心的微笑,沈士奇心弛向往,他大声赞道:“谢兄弟这提议好,便若大将军说的,我们要与群众打成一片。”
他们也不骑马,一边抽烟,一边信步往街上走去,各人护卫,则是若即若离的跟着。
大将军府邸衙门在牌楼东大街,这一片多是官衙,路上行走的,也多是表情严肃之辈。不过走到城东南方向,这方商铺鳞次栉比,每条商业街连绵达数里之长,就见绅衿士民商贾,红男绿女层出不穷,花枝招展的姑娘更是一片片经过。
三人在一处十字街口停下,选择了一处视线开阔之地,神情严肃的站在那。
来往行人看到这三人,无不投来敬畏的目光,特别一些少年郎与孩童儿,看到他们身上的靖边军官衣,无不满满的羡慕与崇敬。
三人负手而立,高史银严肃说道:“刚才走过去的,高某认为是少女,二位意下如何?”
沈士奇表情严肃,也是一副考察民情的样子,他沉稳说道:“不然,末将认为那定是少妇,一看那个屁股,就不象待字闺中,这一点上,末将还是很有经验的,眼光很毒辣的!”
高史银威严道:“谢兄弟呢?”
谢一科摸了一下自己小胡子,断然道:“处子无疑!”
高史银道:“哦?”
谢一科很智慧的分析:“刚才走过去那女子外表风骚,实则端庄,为何一举一动勾人心魂?此处大有文章!”
沈士奇来了兴趣,说道:“谢兄弟速速道来!”
高史银一眼注意倾听。
就听谢一科道:“有句话叫媚骨天生,指的就是这种了,她其实不想风骚,但一举一动又让人觉得风骚,乡间愚夫愚妇不明,大骂此些女子为狐狸精,狐媚子,实在是无知之举!”
“因为无知,不知发生了多少可悲可叹之事,好在现在宣镇是大将军治下,此等人间惨剧,料想定会大大减少。”
高史银叹道:“谢兄弟大材哪。”
沈士奇道:“真是学识渊博。”
三人乐滋滋的站在那,三人都有共同爱好,看美女,有时讲点黄色小笑话,只是,唉……
好容易放假了,不过收假后,各人很快就要开拔塞外防地,大片的美女看不到了,各人分外珍惜眼下的时刻。
镇城越发热闹了,此处又是繁华路口,姑娘确实多,花枝招展的可人儿一阵接一阵,看得三人眼花缭乱,其实他们也不想干什么,过过眼瘾就好。
谢一科还好,高史银与沈士奇长得一个赛一个丑,但他们身上的靖边军冬衣礼服给了他们修饰,使他们显得格外威武有型,一看就是为国为民的大将之材。
就有不少姑娘们冲他们抛媚眼,让他们心花怒放的同时又遗憾,只能看不能吃。
忽然三人一齐看去,就见一婀娜多姿的女子袅袅娜娜而来,真是……
谢一科叹道:“横看成岭侧成峰。”
高史银目光深沉:“远近高低各不同。”
沈士奇喃喃道:“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这女子经过三人身旁,看到三人身上的靖边军军装,非常尊敬的裣衽万福,三人一齐微笑回礼。
然后她经过后,又一齐看向她的背影。
这时一个穿皮袍,戴皮帽,满脸横肉的家伙也从对面过来,他双目发直,在那女子经过后,更忍不住回头望,喃喃道:“如此的奶大屁股大,太震撼人心了。”
见高史银三人望来,笑着拱了拱手,往前走去。
高史银看他走过,摸了摸自己的脸,沉吟道:“还是这位兄弟说得对啊,直指事物的本质。”
沈士奇道:“大将军常言事物的本质,何谓事物的本质?这就是啊!”
谢一科赞道:“大贤在民间。”
“老胡,这边……”
一个隐隐招呼声,从街角对面冲那满脸横肉的家伙响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