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我知道错了。”
蓦地，嘴唇被含住，天心瞪大眼睛盯着突然压下来的脸。
“唔……沈……先生。”
“闭嘴！”沈东宸对上她幼圆的大眼，“没人告诉你接吻要闭眼么？”
闭你大爷的，谁要跟你接吻。
天心还没来得及推开他，唇便又被狠狠地覆上，这一次霸道狂野。
天心被亲的天晕地旋，失去了还手的能力。
亲了一会，沈东宸的手渐渐伸进她衣服里面，触到她胸前的两团浑圆，天心脑袋瞬间炸开。
这是她的底线。
上次她拒绝当他情人时，他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他说：“我很有耐心等你自己把这个所谓的原则推翻。”
脑袋里不停闪现他那时胸有成竹的笑，天心心慌了起来，脑袋一懵，狠狠咬了下去，直到口腔被浓重的血腥味充斥。
沈东宸闷哼一声，抵着她的喉咙。
“想死？”
下唇大片鲜血外流，沈东宸手抹了把伤口，眼神阴冷的渗人。
天心干咳几声，身体因恐惧而颤嗦。
她咬了沈东宸，那一口很重。
“沈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天心窒息地流下眼泪，她很怕，从来没有那么怕过，即使从前被打的天昏地暗，被逼迫在台上搔首弄姿，她也没那么怕过，因为她知道那顶多羞耻，不会真要人命。
可现在，她怕沈东宸杀了她。
空气逼仄，压抑的令人发疯。
沈东宸沉默了很长时间，他的目光深沉漆黑。
屋外天气暗沉，雷声轰鸣，大雨将至。
有闪光打在他脸上，越发狰狞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