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昊略一思索,问道:“你看文儿若要自己学会‘走路’,需要多长时间?”
厉监圆滑的回答:“文王自是聪明过人,可天下大事与宫内琐事却是劳神耗力,即便是无人掣肘,也得过个一年半载才能熟悉起来。”
周元昊反问道:“若是有人掣肘,就更麻烦了,是不是?你说,宫内的暗涌,我是否要出面干预一下呢?”他心下暗叹,作为父亲,他何尝希望自己的孩儿相争,可作为帝王,他也明白这皇城中的黑暗,毕竟,他便是那么一步步过来的,虽然如今高高在上,但曾几何时,他的手中又何曾没有沾染过自己手足的血?
作为帝王,感情从来都不是第一位的,他的孩子众多,而继承皇位的却只能有一人,所以,这通往至高之位的路免不了会有血的铺垫,只要他心中的孩儿到最后权利在握,那么他辛苦守着的江山,他的孩儿自然也有能力去继续守护。
厉监见他有意想要插手,恭敬的道:“就怕,皇上这一出手,倒是叫文王成了那众矢之的”
只是,若他真要出面干涉,那周文轩定然会成为众矢之的,届时也不知周文轩能否躲过那一道道明枪暗箭,这样的话,他倒不如不要插手,静静的坐观大局,必要时再看看罢。
周元昊略一犹豫,不答:“去查查这次的事是谁在背后出的手,切记莫要声张。”
厉监立刻应声:“奴才明白,瞅着日子,宇王怕是再过两日便迎了季月朝的公主回朝,此番众王爷看来是都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