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心仍不平静,问道:“刚才就你一人?”
文成杰忙不迭点头:“对呀,就我一个。”有些心虚,手心冒汗。
竹心仍有疑云,不时瞧向柱子。文成杰小心道:“竹心姑娘,你在看什么?”
“哦,没什么?”竹心答道,却有些许生硬。
殷松茂道:“竹心姑娘,今日天色已晚,如不嫌弃,就在此歇息一宿如何?”
竹心闻言一惊,看向殷松茂,道:“难道公子不怀疑小女子来此有不轨之意,你对我可是一无所知啊。”
殷松茂淡淡一笑:“今日是知音相会,不问出处与用意,只作知心朋友,我三生有幸,今日得遇两位知音,岂能因身份与意图而毁去这美好情意。”竹心为之一动,不能言语。
“好。”岳承天道,“殷兄此言甚是,竹心姑娘,知音相遇便不要计较其身份地位。其实我与殷兄也是今日才相识的。”
“哦,”竹心一惊,有些不可置信,也颇为感动,“承蒙两位公子看得起,其实能结识两位才是小女子之荣幸,知音相遇,不问身家只看人,让小女子心无挂碍。”
“既然如此,那姑娘便留下吧。殷兄,你还不给姑娘安排住处。”岳承天笑道。
“哦,是,是。”殷松茂忙笑道,“姑娘请。”做了个请的姿势。
“多谢公子。”竹心轻语,随殷松茂离去。
文成杰见他们走远,忙道:“承天,上官世杰出现了。”
“什么!”岳承天惊道,“怎么阴魂不散,那他人呢。”
文成杰道:“不知,他好像有点在意竹心姑娘。刚才竹心姑娘回头瞥见他,他便消失了。”
岳承天更为惊奇:“他居然也会有在意的人。”音量过大,又赶紧捂住嘴,环顾四周,确定没人,道:“走,我们回屋再说。”
刚一开门,眼前便出现一抹颀长白影,二人大惊,赶紧进屋将门关上。
岳承天有些不悦,开门见山:“喂,才没过几天你怎么又突然找上门来。你老实告诉我,那些贴告示找你的到底是什么人,你和竹心是什么关系。为何看到她就跑。”
上官世杰看了她一眼,坐下不语。岳承天见他又是这个样子,肚子窝火,正待发作。
文成杰忙拦住她:“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
岳承天压制怒气,靠椅而坐,瞥了上官世杰一眼,无谓道:“行,你不说也可以,若我们去倚碧亭,不就一切都知晓了吗。”
“你敢!”上官世杰冒出冷言,隐含杀气,岳承天去是找死,如果她执意要去,可以提前让她上路,可少受些苦。
岳承天若无其事:“怎么,你终于肯说话了,跟闷葫芦似的,问你什么都不答。我们又没得罪你,既然已经分道扬镳了,干嘛总缠着。突然现身又不说话摆着一张冷脸,半天冒不出一个字,想急死人啊。”
上官世杰闻言隐没了杀气:“我只告诉你们一句,不要去倚碧亭。”毕竟二人曾救过他,他有义务警告她们不要擅自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