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玺察觉到气氛不对劲，不敢作声，她不敢跟东方夜弈说话。
东方夜弈唇齿间很冷，挤出一句话，“你刚才做梦，一直在叫烈云深的名字。”
“……”
他皱着眉头，表情像是饮了一杯奇苦的汤，“忘不了他？”
“……”
她答不上来，或者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话说，她为什么一副外出偷吃被发现的小媳妇样？
“说话！”空气中的冰，仿佛破了，冰下流泉，冷得刺骨。
云玺被他陡然提高的音量吓得抖了一下肩膀，于是再次鼓起勇气：“东方夜弈，我忘不了云深，但是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
他沉默，良久。
几不可闻，他似是叹了一声，随后，他问：“云玺，你真的很想离开我？”
他的声音响起，淡淡的散发在空气里，云玺想要开口，却发不出声，她的头更疼了，她不知道是发烧烧坏了脑子，还是这个问题实在太令人头疼，现在，她一点儿也不想思考这个问题。
“回答我。”他的话，伴随着威严。
云玺勉强打起精神，现在她全身乏力，虽然发了汗，但是烧还没退，她的脑袋胀疼得难受，可是，她从来没有放弃过回家的想法，于是启唇：“我想回家。”
“我问你是不是想回到烈云深身边？他已经结婚了，你难道情愿给他做情人也不肯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