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言曜不说话，只是盯着顾天雪。
顾天雪咬牙倔强的看着律言曜。
顾天雪还在脑中想着，到底还有什么理由能劝说动律言曜。
只是，律言曜破天荒的答应了。
“好。”
律言曜看向顾天雪，“要我帮忙吗？”
顾天雪脸上立刻被喜悦填满了，顾天雪对律言曜露出了自己最为真诚的笑容，“什么忙啊？”
律言曜还没有见过顾天雪笑的这么甜美，这么生机勃勃过。
见了这样灿烂明媚的笑容，律言曜突然觉得之前，他觉得顾天雪那些漂亮的如同教科书一般标准的笑容，似乎都不真心。
律言曜心里有些嫉妒，顾天雪居然因为一个女人笑成这样。
律言曜语气又冷了下去，“帮你内定第一名。”
顾天雪赶紧摇头。
律言曜冷冷的看着顾天雪，“不要我帮忙？如果顾天月拿了第一怎么办？”
“我不会让她拿第一的，”说到画画，顾天雪斗志满满，脸上全都是骄傲，“我一定会是一等奖。”
律言曜嘲讽的笑了笑，“自不量力。”
这样说着，律言曜眼里却有点点的沉淀。
这样阳光而又充满活力的人，似乎与他身上的阴沉格格不入，他渴望这样的顾天雪。
顾天雪一点也没将律言曜的话放在心头，反正，她也被律言曜讽刺惯了。
律言曜看着顾天雪说道，“不许把颜料搞到自己身上，以后画完画见我之前，自己洗澡，换衣服。”
顾天雪点头如捣蒜，昨天被甩到楼梯上的伤还疼呢，她不敢再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