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晋忍冷静的听完了许安然的话后,只觉得女人的思维简直可怕。
她对裴毅泽的了解到底有多少……
“夫人难道觉得,裴少是那种随便把婚姻当儿戏的人吗?”
“什么意思?”许安然抬起头看着他。
“老实说,那晚的药性对裴少来说其实不算什么,如果不是他愿意,您觉得他会随便让一个女人帮他?”
晋忍的话虽短,信息量却太大,并且完全颠倒了许安然之前的认知,她的思维瞬间变成空白。
“晋忍只是外人,对于您和裴少的事本不应多言,今日的话,只是不想让您误会,裴少他……其实这几年心里很苦。”
许安然内心抗拒着这个事实,她不相信那晚的一切是裴毅泽顺应她的提议而作出的选择,他明明可以忍,为什么还要回应她的帮助,难道真是因为他爱她,不,这怎么可能,他明明爱着其他人。
对于这个颠覆性的问题,许安然只觉得痛苦万分。
有时候事实反而比想象还要难以接受。
晋忍碍于身份,不好再多说什么,“夫人,你多了解一些裴少就会知道,您在他心里,是最特殊的存在。”
把这些话告诉许安然,他已经犯了裴毅泽的大忌,不过如果能让他们更好,就算被罚,晋忍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