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背着自己的人余怒未消,许安然苦着脸,不知所措。
裴毅泽在她说出那句话的瞬间真的有放手让她摔下去的冲动,但是忍了忍,又不舍得。
只能一遍遍默念,“这是我娶的,我娶的,无论怎样我都得认。”
背上的人没了动静,以为她睡着了,他放缓了步子。
然而刚迈出几步,脖颈间有轻微的呼吸声拂过,紧接着,裴毅泽感觉自己的耳垂被咬了一口,舌头与皮肤接触,带来阵阵酥麻的感觉,温热的,柔软的,像冰激凌一样,他浑身一激。
“哥哥,安然说错了,你原谅安然好不好。”
是她特有的气息,带着讨好的味道,也是她在清醒状态下绝不可能说出口的话。
“你刚刚叫我什么?”裴毅泽绷着身子,有些急切的问。
“哥哥。”许安然咕哝了一声,以为他没有听到,又重复了一遍,“哥哥,原谅安然好不好。”
七年,时隔七年再听到他娇滴滴的在他耳边喊哥哥,虽然短短两字,却比任何声音都动听。
“再叫一遍。”裴毅泽沙哑的着声音,微微偏了头,“再叫一遍,我就原谅你。”
许安然微微一愣,原来哄他这么容易啊,然后她埋头在他肩窝,轻快的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哥哥,哥哥”
她不知道的是,她每叫一声,裴毅泽的眼眸就暗一层,薄唇越抿越紧,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偏偏背上的人还不知死活,觉得特别好玩,她甚至再次咬上了他的耳垂,肆无忌惮的诉说着情意,“哥哥,安然真的好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