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拉不住洪衫，她直接打开了病房的门，正好撞进一个男人的胸膛。
洪衫顺着面前的一身白大褂往上看，她在心里描摹过无数次的脸就这样清晰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真正见到莫以诚，洪衫反而没有了刚刚的强势，她推开他，自己扶着门站好，一双眼睛无处安放。
“院长，我……”
小护士红着脸站在后面，一脸焦急。
“没事……你先出去吧！”
莫以诚的声音低缓，听不出情绪。
等到小护士离开，两人还僵持在门口，谁都没有动。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两道声音同时在寂静的病房响起。
“你……为什么……这么做？”
“这是第五次！！”
“……”
“……”
洪衫安静等他开口。
“这是第五次，你以病人的身份来到这里！！”
洪衫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到这个，心里一紧。
她自己已经不记得了。
“是……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