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裴毅泽懒洋洋的答应。
可是许安然却慌了,“桌球我还会一点,但我不会喝酒啊!”
洪衫连忙飘过来,面不改色的给她壮胆,“你也不一定会输啊!”
于是,在洪衫热情似火的目光里,软柿子许安然不得不抓起了球杆,四个人围拢在桌前,蓄势待发。
莫以诚忧心忡忡的对洪衫小声开口,“衫衫,你不会来这里就是为了喝那瓶酒吧,我记得你上次就惦记过。”
洪衫白了他一眼,用力在桌下踩了他一脚,“我是为酒折腰的人吗?我是好奇少爷能为安然做到什么程度。”
“什么意思?”
“你用脚指头想啊,我们这几个,谁的球打得最烂,当然是安然啊,如果输的要喝酒,那肯定是安然喝啊,少爷那么宝贝安然,舍得让她喝酒吗?”
莫以诚恍然大悟,一脸惊恐的看着洪衫。
“你是想要看少爷喝醉酒的样子?衫衫,你太黑了!”
洪衫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有生之年,能看少爷失态一次,也值了!”
可是洪衫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裴毅泽居然会不按套路走。
洪衫的水平虽然比不上裴毅泽,但也算佼佼者,为了不让许安然怀疑,还故意放了不少水。
可就算这样,也让许安然输得一败涂地。
莫以诚站在一边看着裴毅泽的反应,可是越看越觉得惊悚。
许安然连输四次,两杯酒已经下肚,裴毅泽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一脸闲适的抱胸站在一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连洪衫都觉得诡异了,“少爷这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