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郎放下手上吃了一半儿的烤羊蹄,擦了擦手,起身到院外,见门外站了十几个人,都是这些日子给家里挖树的。此时他们一个个都提着鼻子闻,显然是被院子里飘出来的香味给馋到了。
这些人干活还算卖力,以他们的速度,十几个人每天能从山上挖两棵树下来,每人一天下来也能赚差不多一两银子,在家也没事儿干,来给家里挖树的人还不少,每天都能种个六七棵树,再这样下去,外面那些树坑很快就会种满了。
陆安郎看了眼他们挖的树,还都是不错的树,带着他们给立到坑里,顺便把五两银子给了,等他们把树种好就可以离开。
见陆安郎给完银子,有人道:“安郎,你家那是啥吃的?咋闻着那么香?”
陆安郎笑了笑,“过节了弄些肉吃,也没啥,都是瞎弄的。”
知道陆安郎这是不想说,自打陆安郎家的日子越来越好过,相对比着村子里的越来越难,大家就觉得陆安郎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有人嫉妒有人恨,更多的人只是深深地羡慕,同样都是一个村子长大的,咋人家的日子就能过好?自己就不成?有那闲工夫眼气,不如在自身上找原因。
陆安郎回去继续吃烤肉,这些种树的人则商量了起来。
“你说陆安郎他又能打虎,又能抓狼的,凭啥咱们就不成?咱一个人不成,去一群人总成吧?听说前两天还有人在山上抓了野猪,只要准备的充分,人又够多,其实上山也没啥好怕的。”
“你就别动那心思了,上回田大牛他们上山得了好处?差点儿命都没了,若不是陆安郎一家上山去找,李建成和冯四开他们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