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酒楼和茶庄看过,又去县衙换了房契,回到家里,捏着手里几张薄薄的纸,陆安郎还有些如同做梦,“采月,两们许老板家的酒楼比不上秦老板的茶庄,我们都用了八百两买下,为何秦老板的茶庄只用了三百两?”
江采月哼道:“最看不上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肯买他就偷着乐吧!”
陆安郎叹了口气,虽然他还没怎么明白善心的秦老板怎么就成伪君子了,可江采月的话他从来都不会觉得错,可能真被江采月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吧?
等江采月进屋了,皓儿悄悄对陆安郎道:“爹,这事儿娘一点都没错。其实这秦老板怕也是知道他的茶庄卖不了多少钱,或许我们还不买,不如就临走时送个人情,既全了他一片善心,让留下的伙计感谢他,也能为自己博一个好名声,而我们得了茶庄,不管怎样对那些伙计,伙计感激的也是他秦老板。而若我们不能帮到那些伙计,骂名也是我们来背。他若真有善心,又何必等卖了茶庄再想分给伙计银子?以他的身家,这些事情早就该做了。”
陆安郎恍然,明白了秦老板的用心,暗道一声:阴险!
不过,之前在茶庄看到那八个伙计他也记在心上了,这就看秦老板临走时会不会分给他们银两了,若是不分,能帮还是帮一帮吧。
在城里一住就是三天,直到要离开的那些人都离开,陆安郎和江采月共买了大小房产十几处,贵的几百两,便宜的几十两,这若是放到太平年间,光这些房产就值几万两了,陆安郎一直还觉得不大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