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月芳跟着她进了一间闲置的厢房,说是闲置,家中来人时了用过,屋子里摆了四张床,被褥都是齐全的,只是没人住时怕脏都收进箱子里了,此时拿出来将床铺上,让月芳躺到上面,把上衣解开。
月芳也不是姑娘家了,平素里奶孩子也奶惯了,这时候也顾不上羞羞答答,听话地将上衣解开。江采月按了按,见月芳的脸就胀红了,道:“我给你治过后,你回去也要让孩子多吸一吸。”
月芳小声地嗯了下,江采月拿出银针,消了毒后便开始下针,月芳紧张的大气儿都不敢出,眼睛更是盯着棚顶不敢乱看,可渐渐的发现,虽然能清楚地感觉到银针入肉,却没有感到疼,偷眼看了下,那么长一根针真扎进肉里一截,你说这神奇不神奇?
感觉不到疼,月芳也就放松下来,江采月道:“对,这样最好,你紧张身子就绷的紧,我下针也不容易。”
月芳‘嗯’了声,问道:“嫂子,你这本事都是和谁学的?我看男人都比不上你。”
江采月笑了,“都是在书上学的,我打小就爱看书,又请教了一些人,慢慢就会了。”
月芳羡慕地道:“我小时候也想过若是能去念书多好,可家里都是男人念书,我奶总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就是偷偷和我哥学认几个字,让她看到了都少不得一顿骂,怕我耽误了我哥读书,将来考不上状元。只可惜,我哥不是念书的料,也就念了两年私,看书都看不下来,更别说考状元了,为这个我奶没少骂我,说我哥若不是被我耽误了,他能不爱读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