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福禄道:“就是一位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小夫人,说是从金池城过来的,还带着大将军和夫人的长子,在金桐县住了几日,帮着夫人医治了不少人,百姓们都说她们师徒都是天上的仙子下凡。”
苏晨眉头皱了皱,据他所知江采月是教了不少学生,但对外却只有两个徒弟,一个是她正式收了的,还有一个姓戴的却是自己赖上来的。来时还带了陆安郎和江采月的长子,除了皇后还会有谁?
看梅福禄无知无觉的样子,苏晨道:“还是给我再安排别的院子住吧,小些破些都无所谓,那里毕竟女眷刚刚住过,我住也不合适。”
梅福禄见苏晨古怪的神色,不知哪里不对,但苏晨让另外准备屋子,梅福禄也不敢不从。
二人谁也没理还跪着的黑头领径直走了,黑头领却连爬起来的胆子都没有,直到跪得双膝疼痛,人也晒得头晕眼花才狠着心起来,再跪下去能晒死,反正也惹恼了大将军,最多就是往后都不做这个官了。
虽然心里想着,黑头领还是心下难安,回到家里就唉声叹气,满脑子都是大将军要怎么收拾他,会不会要了他这条命。
而此时的陆安郎回到衙门,刘夫人被砍了,他终于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即使有人还知道刘夫人为先皇做事,刘夫人即死,也未必会来给她报仇,那些漏网的小鱼小虾尽量地抓,抓不住也未必再敢兴风作浪。
想着,心情也好了许多,而那黑头领,陆安郎虽恼了他,倒也不会对此念念不忘,说起来只要江采月不误会,陆安郎并不在意自己的名声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