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衙门回来,信儿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里。
开始大家都觉得是在怄气,但都第二天了,里面一点动静都没,家人开始担心起来。
钟夫人用手狠狠掐住钟财的手:“你就这点本事吗!看我们女儿被人欺负了,都还无动于衷!”
“夫人,那女的比你还泼辣,我……”
话还没说完,钟夫人的另一只手又掐过去:“比谁泼辣了?你说比谁泼辣了??”
“哎哟~疼死我了,夫人你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这时候,信儿的门打开了。
“吵死了,让不让人休息的。”信儿不耐烦地说道。
“妹妹,你没事吧?”钟胡第一个开口。
“我能有什么事。”信儿用手推开身前的钟胡,表面很平静地向前头走去。
“我看妹妹也没什么事啊。”
钟胡刚说完,就被钟财用手往脑袋拍下:“自己的妹妹都不清楚!你什么时候见过她那么平静的。我敢说一定是暴风雨的前夕!”
钟胡听到自己爹爹如此肯定的回答和标准的分析路线,心里忍不住感叹道:还是爹爹聪明!
信儿出了家门,一直走到一个荒废了的庙堂。
庙堂里住着的都是些乞丐,信儿进到去立刻用手掩住了鼻子。
乞丐哪里有见过有人会光顾他们这里的,有的乞丐眼睛都露出了精光。
“我给你们钱,要是能办好事,再给双倍你们。”
其中一个因为太脏,身上已经在烂肉的乞丐打趣道:“美人~钱我们就不要了,你陪我们爽一个晚上,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