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话已说到这个地步,何不全部说了出来,雨露便是这样想的。
毕竟说不出的话与藏不了的爱是她无论怎样也掩饰不了的。
“毒无邪不是一个心好的人,他将血婴视为解药只是为了惩罚。”
赵唐雎仿佛一下子不明白雨露话里的意思了,平时里,他并不是一个愚笨的人,现在,他却变得糊涂。
“你什么意思?”
“你和汪悦梓的第一个孩子便是解药。”雨露直视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孩子会在没成形之前死去,他死掉的那刻,相思啼也会跟随食物残渣从身体里排泄出。”
“你说什么!”赵唐雎再也冷静不了了,竟是抽出了一把小刀,奔向雨露。
他狠狠捏着雨露的脸,凶狠的怒视着她,“你说我和悦儿的孩子死了?”
“相思啼已死,孩子自是活不成。”
“你胡说!”没有人能够这样说,没人能说他和悦儿的孩子死了,没人能!
赵唐雎恨恨的笑着,“你们女子最在乎的是什么,是这张美丽的皮囊吗?”他来回的将小刀在雨露的脸上滑动着,不顾冰冷的刀子带给雨露的伤痛。
待说完这句话,赵唐雎竟是在那张美丽的面容下狠狠划了两下,不深不浅,却轻易的让血沾湿了她的发。
“痛吗?痛吗!痛的话就该好好说话。你不能说孩子死了,孩子没有死!”这还不能消了赵唐雎的怒火,他继续发疯着嚷道,
“赵唐雎,你真可怜。”面对如此可怕的人,雨露竟是笑着说道,“一个孩子换一时快乐,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我们可从没有逼过你。”
“啪”的一声响起,雨露再次遭受了虐打。
“闭嘴。”
“赵唐雎,你很清楚汪悦梓真心爱的人是谁,她不爱你,她爱的人不是你。我没想到她竟是爱无亥如此之深,连相思啼都无法让她将无亥完全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