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略无谓的笑了笑，“为什么……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么，霍总身上难得出现什么能做做文章的地方，我当然得利用利用。”
他坦荡得近乎无耻，以至于指责对他而言也没什么意义。
而且，顾略向来就是这个德行，不仅叶蕴之知道，其他人多少也都被他坑过。
不过，他也不是真的怀有恶意，只是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罢了，所以其余人也不太在意。
“怎么了？”顾略的表情有几分玩味，但语调依旧，“你跟霍总闹了什么不愉快，还是……被他那位正牌的太太欺负了？”
正牌太太四个字，他说得似笑非笑。
像是在提醒什么，又仿佛是嘲弄。
过了一会儿，叶蕴之才道，“你来九溪苑接我吧。”
顾略眼珠微动，笑了，“好。”
*
虽然现在时间的确有些晚，九溪苑附近也不好打车，但在这个互联网时代，只要多出点钱，多的是手机软件可以叫到车。
叶蕴之也许是忘记了，也许是借着等顾略，顺便等着其他的什么。
脚步声自上而下，自远而近，直至她的身旁才停下。
叶蕴之已经恢复过来了。
她坐在沙发里，两条细长的美腿交叠着，侧身的模样很有民国旧时代美艳女郎的风流体态韵味，而她的侧脸却是一派慵懒的冷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