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风的办事效率很快，大概只过了一个小时，他便将所谓的合同送了过来。
“签了。”厉司霆直接将文件甩到她的身上。
苏默从心底深吸了一口气，指尖轻微颤抖的拿起那些薄纸。
只是当她看了一眼条约内容后……
“你这是霸王条款。”
条约内容整整占据了三页纸，密密麻麻的，不得不说，她真是佩服厉风，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能够敲出这么多的内容，看样子，他对自己的主子真是了解的异常透彻。
虽然内容多，但是条约只有一个中心思想。
那就是她苏默的人生要以他厉司霆为中心，保持绝对服从。
“你可以选择不签。”厉司霆倒是很‘民主’，他伸手指着门口，“不签就滚。”
滚？
苏默不会那么天真的认为，这是厉司霆肯放过自己的节奏。
“我签。”
苏默拿起桌上的笔，笔尖定格在乙方签名的落笔处，突然，她抬起头，“那，合约的有效期是多久？我总不能一辈子都被你用这个条约绑架我的人生自由吧？”
“一辈子？”厉司霆不屑地笑出了声，像是在嘲讽，“你哪来的自信？”
苏默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即却也明白过来，是啊，他们之间，怎么可能会有一辈子？
诚如他所说，她不会以为自己在他心里有多特别，可以特别到让这个高高在上，宛若帝王一样的男人，对她有一辈子兴趣。
苏默，签吧，睁只眼闭只眼，事情就会过去的，你就当被一只疯狗咬了一口，只要不死，疼疼也就没事了。
她宽慰自己。心一狠，在乙方签名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过去五年里，她经历了多少，恐怕只有她自己才会明白，再大的苦难她都挺过来里，她坚信，这一次，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