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鲁立猜想她们是暗x,当然不会和她们胡来。但他想到曾小丽可能就在附近,顾忌这些女子脱着衣裤的时候她跑出来撞见会生误会,叫自己以后跟曾小丽的关系弄得很糟糕,便很紧张。为了防患于未然,他决定叫她们穿上衣裤,艴然地对她们说:“你们莫同我来这一套,我不会受你们的引诱的!我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行得正、坐得端,怎么可能同你们胡来呢!”
那丰润的女子听到他这样说,不仅不觉得羞怯,反而还诘问他道:“你讲你行得正,坐得端,不可能同我们胡来,那你怎么又同曾小丽胡来了呢?难道我们是女人,她就不是女人;我们不正经,她就正经吗?”
她这话儿直刺唐鲁立的要害,叫他立刻哑口无言,不知怎么回对她好。
这丰润的女子继续非难他,说:“你如果真的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那你就会骨气铮铮,知道做人,不同那个曾小丽上床。可你却破了她的未婚之身,叫她以后嫁不了人,你这样做,算什么行得正、坐得端呢?骗鬼去吧!”
说着她竟然抽出一把长刀来,恶狠狠地在他面前挥舞。
他非常暴怒,觉得她这挑衅逼人太甚了,便猛地从她手里夺过刀来,一刀刺进了她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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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上曾小丽回到家,父亲曾抒铭一见她就带火气地问:“小丽,你昨夜跑去哪儿了?一晚上都不回来!”
“我到我同学那儿去了。她老公出了差没回来,她一个人不敢睡,叫我陪她睡。”曾小丽撒谎地道。
“你去了你同学那儿?我才不信!”曾抒铭道。
“我骗你做什么?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她。她住得也不远,就住在河对面老街。”曾小丽一脸憨态地歪起头又说。
“我去问她做什么?我有那闲功夫,还用再问你!”
父亲板着脸儿说,一边说着,一边走开了。
不久罗顺初来临,带着一大袋水果,有哈密瓜、榴莲等,进了门先交给曾父,然后凑到曾小丽跟前问:“小丽,昨夜你怎么一个晚上都没见的?”
“你昨夜又没睡在我家,怎么知道我一个晚上不在家?”曾小丽懒洋洋地反问,用手撩了撩刘海儿。
“你不知道啊?我昨夜在你家坐到十二点钟,然后又在外边露宿了一个晚上。”罗顺初一脸深沉地说。
“骗人的鬼话,哪个相信你!”曾小丽不屑地道。
“他昨夜是在外边露宿了一个晚上,我还出去叫过他走,也还叫过他进来睡觉,他都没听我的。”曾母从厨房里走出来,为罗顺初证明,这时她一手拿着抹布,一手摩挲着围兜。
曾小丽为之心头一震,觉得他倒是个挺深情的人,但她却给他冷脸子说:“在我面前使苦肉计,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我不觉得。”顺初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不以为然地说,“在那种良辰美景下,我想象着同你新婚时的快乐甜蜜情景,觉得我真是有好运,能同你这样美丽出众的妹子结婚,真是太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