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鲁立没用金钱诱骗过我。”曾小丽冷冷地说。
“你这吃里爬外的东西,你不可以把没有的事情讲成有吗?简直是蠢死了!”曾抒铭拿冒火的眼珠直瞪着她。
“我不会昧着良心讲瞎话!”曾小丽绷起一点儿脸儿说。
“爸的话儿你也不听,真是白养你了!”学兵也像父亲一样上火起来。
曾小丽不以为然地说:“对的话儿我听,不对的话儿我就不听。”
曾学兵对她发出了威胁:“我警告你,你要再同那个唐鲁立好,我就揍你,狠狠地揍,!揍死了,我去坐牢!”
“你揍吧,你要那么没有人性,你就来揍死我吧!看你是不是真的敢!”曾小丽愤怒地盯向他道。
他咬牙切齿地说:“等着瞧,要再见你同唐鲁立来往,我就揍死你!”
曾抒铭对学兵摆了摆手,制止他:“好了,好了,你莫讲了,对你阿妹怎么能这样讲话啊。”然后又转对曾小丽说,“小丽,罗顺初有钱,脾气又好,你嫁给他没有什么吃亏的。”
“我不喜欢他,他人再好又有什么用?”曾小丽嘟嘟嘴道。
“唐鲁立没钱,人又生得不怎么样,嫁给他你就好?”
“我不知道。”
“既然你不知道嫁给他好不好,那你做什么那么盲目呢?”
“我哪个都不嫁了,得不得?”曾小丽突然赌气地道。
学兵收起了他之前的那副凶狠的嘴脸,改为笑着插进话儿来说:“哪个都不嫁也不得,罗顺初那么有钱,嫁给他绝不会吃亏。”
“钱,钱,在你眼里只有钱!”曾小丽恨恨地将眼睛瞪向他。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讲钱怎么得。”学兵耸耸肩膀道。
曾小丽不再吭声了。
当日晚上她先写好一张纸条,假借上厕所去找一个同学,让她带信给唐鲁立:“告诉你新情况,我爸爸、二哥还反对我跟你谈恋爱,但你不必为我担心,也不用着急,不管怎么样,海枯石烂我都不会变心的,请你一直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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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雅芳从上溪乡卫生院回到了家,因为元气大伤,身子十分虚弱。
刘雅平在阿妹一回来时就去看她了,以后又连看了几次,并带一个男的去与她见面。
凌帆在刘雅芳一个人的时候很方便去找她,可自从刘雅平介绍了一个男的做她的对象以后,这种方便给剥夺了,莫讲与她上床,就是想跟她单独说说话儿也常常不能够了。他是一个容易x火焚身的人,当他有时在街上看到刘雅芳穿上鲜艳的衣裳显得很苗条秀美,而他连碰也不能碰她时,他的眼睛便恼怒得要冒出火来。
他先借故跟老婆林秀娟吵架:“组合柜上空出一点儿地方不放拉杂物多好看,你不是,要什么东西都往上边放,难看死了!”
“组合柜上放点儿花同塑像不是挺好看的吗?我不觉得有什么难看的地方。”林秀娟为自己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