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翻翻白眼道:“我才没有你那么八卦!”
香凝焦虑的抓抓额头道:“这事可怎么跟相公说?天知道我能活多少年?他能活多少年?还孩子呢?真是,哎……”
玉竹和玉月也是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安慰主子,一百年只能生一个,谁等的起呀?
叮当非常不耐烦,女人凑到一起就不能说点别的?张口闭口不是孩子,就是老公,再不就是婆媳关系,咋就没点新鲜玩意?
香凝不知道这事该怎么跟李聿勋说,玉竹和玉月自然是不会多嘴的,叮当当然也不会那么八卦。眼看离大理越来越近,想起婆婆刘氏的话,香凝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都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可前进一步多难啊!凭什么要退?
若是一个普通的唐朝女子,结局必然是退一步,把侍妾和孩子们都接回来。可身为穿越人士的文香凝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她还没发疯到给自己未来的幸福生活添点堵。不过几个普通内宅妇人而已,应该很容易对付!
至于孩子,香凝是不会亏待他们的,不管是吃穿用度,还是教育培养,甚至与将来的嫁娶婚配,香凝都不会刻薄他们半分。如果没有那几个女人,孩子们过来住住倒也没什么!
香凝心中打定主意,便招过小白发一道密令出去……
带着老人和孩子长途跋涉,速度本来就慢,香凝还要沿途视察分店业务,这摇摇晃晃走走停停的走到大理已经是年底。
从长安一路行到大理,真是越走越荒凉,越走人越少,当地的少数民族稀稀拉拉的更是少见,香凝对他们的服饰到是充满好奇,看了好几天也没分出来哪个是哪个?
李聿勋前头带路,领着队伍直奔玉兰台。
玉兰台如今早已经是鳞次栉比,鲜花怒放,兰香浮动。在下人的夹道欢迎声中,马车一辆接着一辆驶进园子里。园子里除了孙二郎没准备多少下人,反正家里带出来的也足够使唤,佃户都住在园子周围不远的地方,看起来总算没有先前那么荒凉,多少有了点人气。
孙二郎和吴管家带着众人挑选合适的院子住下,李聿勋却将香凝抱下马车,打算带她四处看看。坐车坐这么久,香凝感觉肌肉几乎僵掉,喊过叮当一起参观新居,还把海东青和鹞鹰尽数放出去,让它们在洱海上空放放风。毕竟这里的景色实在是太美了,美的几乎无法形容!
苍山洱海历史悠久,自古就有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这四大美景。苍山是指点苍山,洱海却不是海,而是高原淡水湖,因型似人耳而得名。
千年以后,这里繁花似锦人流如织,而现在,只有这宛若一弯新月的洱海静静的被群山环抱其中。
放眼望去,天高云淡碧空如洗,远处苍山茫茫映雪,进看湖水澄明清澈见底,一点污染过的痕迹都不曾有。
香凝忍不住走到湖边甲板上坐了下来,李聿勋上前帮她除去鞋袜,将双足放在凉丝丝的湖水里,不凉不热刚刚好,舒服的她真想跳下去游一圈。
叮当流着口水一脸向往的站在香凝身边开口道:“主人,我能下去玩水么?不会再有什么东西咬我吧?”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叮当这家伙还是挺有记性的。
不等香凝开口,李聿勋一努嘴:“放心去吧,下人观察好几年,没发现什么咬人的东西!”
知道没有咬人的怪玩意,叮当想都没想,扑通……一声就跳了下去,溅起的水花儿甭香凝一身。反正已经湿了,香凝索性拉高裤腿,露出一双细嫩白皙的小腿,踢起一片片水花儿扬在叮当脸上。叮当多尖啊,惹不起躲的起,一顿狗刨游出去好远。
洱海可比空间温泉大多了,叮当玩的不亦乐乎。它在湖里上窜下跳,东追西咬,惊的成群的弓鱼玩命的蹿出水面,跃出好远才噼里啪啦的落回水里。黄嘴的鸬鹚、灰羽的鹤都是些最为胆小的家伙,早丢下到嘴的鱼儿,三窜两蹦的飞到对面小岛逃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