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有没有兴趣来魔宗?啧啧,一定比你呆在这种地方有趣。”那人没有回答,反而邀请她去什么魔宗,但她直觉那人不怀好意。
“魔宗?你是魔宗的人?”
“呃”那个人停顿了一下,大概没想到白锦棉会反应这么快。
才问完话,她已经痛的昏了过去。
“没想到儒道至圣的开提国竟然出了一个修魔天赋异禀的小魔女,”那边传出一声嗤笑,“就是太弱了。”不过,他几乎可以预见几年后修行界一定会很热闹,嗯,这时候他不介意添把火
白锦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也不知道她怎么找到路的,竟然迷迷糊糊走回去了。就好像做了一场噩梦,只是胸口的闷疼提醒她这并非一场梦那么简单,至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冷静下来她便立马去找小白了,眼下母亲一定很危险,但这并不是她能解决得了的。
小白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白锦棉打开门的时候,入眼的是一身血的小白,白色长衫上沾满了干涸的黑血。
“别愣着,快,帮我把母亲扶到床上。咳咳”白锦棉接过白母,小心翼翼扶到了床上。
“哥哥,母亲啊!你怎么浑身的血?”白锦棉转过身,一脸担忧的看着小白。
“咳”小白闷哼一声,捂住嘴一阵干咳,他拿起沾了污迹的袖子随意擦了擦,“不是我的血。”
白锦棉神情一松,想到什么又突然一紧。
“也不是母亲的。”小白盯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母亲,眸光里闪过白锦棉所看不懂的深谙。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