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欧阳爷爷你就应该和我学一学。”秦芷把碟子里剥好的瓜子仁儿递给古老太太,“这件事不用着急,反正有公关部那一群人看着,肯定不会出大事儿的,欧阳爷爷你就放心吧。”
秦芷都这样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就算欧阳医生再不放心,也得给憋回去。欧阳医生瞪了一眼,正在“嘎嘣嘎嘣”吃瓜子儿的古老太太,叹息一声转身去楼上的小客厅里看电视。
没办法,自己在家里没地位,只能放弃一楼的超豪华音响和高端电视,转战二楼小客厅那台从他结婚就有的黑白电视机。虽然现在,欧阳医生家里有钱了,不缺那点钱,可是古老太太节俭了一辈子,根本舍不得扔掉那台具有纪念意义的电视机,这才一直留到现在。每年还都进行着内部除尘和零件维修,还计划着等自己死翘翘时带到棺材板里。
到了二楼小客厅,欧阳医生有些心疼地摸了摸,那台黑白电视机:“唉,老兄弟呀,看来就只有咱俩能相依为命了。”
说完打开电视开关,然后冲着电视机左右两侧各拍了三下,最后在电视机顶部拍了一下,,屏幕上的黑白雪花这才被人物画面所取代,咿咿呀呀的唱戏声也开始从电视机中传出。
欧阳医生在楼上听着戏,古老太太就在楼下开始向秦芷传授实践了五十年的宝贵御夫心经:“丫头啊,这男人就得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