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的父亲犯事入狱,害她没办法再嫁入高门,她也不会自甘下贱的来与自己的表哥私通!
她辛辛苦苦和表哥维持着关系,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却因为韩夫人的一句韩逸在成亲之前不能纳妾,因为通常好人家的女儿不愿意嫁给成亲之前就纳妾的男人而连韩家的大门都迈不进去。
所以,凭什么这个裴二小姐仅仅只是因为有个好出身,就能轻而易举的夺走韩逸正妻的宝座?!
不过柳雅茹并不气馁,因为她早就筹划好了。
等到将来韩逸靠着国公府进了御林军,爬上高位之后,她就会想办法将这个失去利用价值的女人生下的孽种全都杀了,给她下再也无法生育的毒药,让她犯了七出,理所当然的被逐出韩家的大门去。
到时候,她便可以因怀着韩逸的骨肉,而被韩家迫不及待的接进门去。
因为是裴二小姐自己先犯的错,所以,就算韩逸休了她,国公府也不会责怪于韩家,相反的,说不定还会因为自己女儿的无能,而觉得有愧于韩家呢!
正想的畅快,出去请大夫的丫头便回来了。
门口丫头的尸体已经被拖走了,一群小丫头正惨白着脸色提着木桶拿着抹布在清理地面。
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血腥味,大夫走到门口时微微顿了一顿,皱起眉头,心中有些警惕。
待进了屋子,发现屋子里站了那么多人时,大夫更加小心翼翼,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会答应跟着来看诊了。
不是说只是想诊一诊家里的姑娘怀孕没有吗?怎的如此大的阵仗?!
大夫轻咳了一声,彬彬有礼的问道:
“哪位需要看诊?”
韩将军沉着脸一指床上的柳雅茹。
柳雅茹大大方方的一撩衣袖,露出自己雪白纤细的皓腕,主动递了出去。
丫头忙搬了张凳子放到床边,请大夫落座。
大夫落座,拿出小脉枕和手帕,开始认真的探起脉来。
屋子里一时静的可怕,只剩下此起彼落的呼吸声。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后,大夫终于收回手,站起身来,在柳雅茹满是期待的目光中,朝着众人一拱手,道:
“不知父亲是哪位,老夫在此先说一声恭喜了,这位太太的确是有喜了,已有一月有余,只是夫人体弱,日后还需好好养胎才是,切莫过度疲累、大喜大悲,恐容易小产。”
太太这个称呼用在没名没分的柳雅茹的身上,听起来真是嘲讽无比。
听完大夫所说的话,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彤彤,心说,这丫头还真没说谎啊……
柳雅茹却是听的眼前阵阵发黑,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大夫的胳膊,尖声叫道:
“你胡说!我才没有怀孕!你一定是诊错了!我没有怀孕、没有怀孕!”
她的确想要靠着孩子进韩家门,但却不是现在!
大夫用力甩开她的手,皱起眉头,十分不悦道:
“太太若是不相信在下的医术,大可再去找别人来诊就是!在下可以保证,在下虽及不上神医之名,但喜脉之流,还是能诊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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