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要吻她,害她白紧张了一回,顿时有种被耍的感觉,圆瞪着脸叉着腰气势汹汹的咆哮,“司马景丞,你耍我。”
“老婆冤枉啊,我没有,我只是看你唇角粘了米粒好心帮你舔掉而已。”司马景丞举双手表示比窦娥还冤,却不觉得自己此刻说的话有多暧昧。
于锦不知道她的唇上是不是真的粘了米粒,可是她分明就没看到他吐出来,如果真的有显然是被他吃了,堂堂司马掌权人竟然穷得连别人唇上粘的米粒都吃,真是恶心极了。
“你恶心,连我唇上的米粒都吃,又不是小狗。”她嫌恶,看他的目光带着赤果果的鄙视。
司马景丞不怒反笑,幽深的眸越发的亮,他挑了挑眉,玩味道,“老婆全身上下哪里我没吃过的?”
他的吻痕可是遍布她的每一寸土地,包括那个地方。
于锦被他看得脸颊一片滚烫,犹如烧开的水,这个家伙真是坏透了,那种事情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挂在唇连,好讨厌。
气愤中,突然灵光一闪,她眨了眨眼,笑得一脸灿烂,“有。”
“嗯?”他好奇,她还有他没吃过的地方?
“p-i-pi,g-u-gu。”于锦怕他听不懂,还好心的用拼音拼了一下,再来个全拼。
某人脸色大变,“老婆,最恶心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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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拉利跑车徐徐停在天盛公司门口的拐角处,副驾驶座上的于锦解开安全带,伸手就要推开车门。
“老婆不来个吻别吗?”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静谧的车厢内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