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遗憾归遗憾,到底没有老婆的身体来得重要,抬手轻轻将贴在老婆脸的发丝拨到耳后,手指贴在她白皙而微凉的脸颊,缓缓抚摸着,脸色缓和了不少,放轻语气柔声问道,“老婆,身体好些了吗?”
脸颊痒痒的,犹如蚂蚁爬过,他突然的温柔让于锦很不习惯,一把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继续侵-犯,心头慌慌的“好多了。”
动作被阻止,男人伸出另一只手从外面将她的小手包在宽大的掌心里,从她手里抽出自己的手,牵起她的另一只手小放到辰边,轻轻吻着,沙哑的声音贴着皮肤而过,“还疼吗?”
感觉着手传来的温暖,犹如寒冬里温暖的手套,心头一暖,她没有抽出手,也许是温暖让她觉得眷念,任凭他的唇在她的手背下留下一片又一片的痕迹。
摇了摇头,她声音沙哑的呢喃,“不疼了。”
在她的手背均落满自己的痕迹,司马景丞的唇瓣才离开她的手,抬眸看着她,在接触到她明亮得星辰般耀眼的黑眸,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指尖落在她衣衫下的小腹,皱着眉问她。
“老婆,女人来了月经是不是代表没怀孕?”
他突然的问题让于锦愣了好一会儿,才半知半解的点头,“好像是。”
记忆,好像是这么一回事没错,但是有问题吗?
“可是我们每晚都做了那么多次,按理说应该要怀才是。”突然想到什么,脸色刷的一下黑沉了下来,他抬手扣住她的下颚,铁青着脸厉声质问,“你是不是又瞒着我偷吃避孕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