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绵长的吻落下,女人红唇微肿,眼神迷离,身体软趴趴的靠着他的胸膛喘着大气。
司马景丞低眸看着怀的女人,瞧着她这幅醉人的模样,身体的难受加剧,如果不是她现在不方便做,他会不顾一切的直接将她地正法。
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要来月经?
他的指腹轻轻抚摸过她柔软的唇瓣,一个念头突然跃入脑海,身下的胀痛越发的清晰,他拉过她的手落到皮带,低头轻轻吻着她的耳垂,发出破碎的呢喃声,“老婆,帮我。”
“轰隆”于锦的头顶顿时炸开一声响雷,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再清楚不过,在不久前,她才做过那件羞羞的事,现在想想都让她脸红心跳,现在他再次要求,她羞得将脸埋在他的怀里,“不要。”
“我难受。”男人的嗓音又低又沙哑,声线紧绷得厉害。
于锦也可以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知道他是真的难受,如果不是自己现在不便,他直接扑来了,可是让她再做那件羞羞事,她真觉得丢脸极了。
“去洗个冷水澡好了。”她推着他。
“咔嚓”男人已经解开了皮带的暗扣。
“冷水泡多了,对身体不好。”他拉过她的手包围在那个面。
手掌心的滚烫让于锦打了一个哆嗦,想抽回手,却被死死的按住,脑袋思绪顿时乱成一团。
“老婆,帮我。”他低低的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声音带着少有的哀求,又沙哑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