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绕到后车座,他打开车门,将躺在后车座的女人打横抱了起来,输了密码进去,直接抱着她去了二楼。
刚走到二楼,怀安静沉睡的女人突然柳眉一皱,扭曲着一张小脸,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他似乎猜到了什么,刚想做出反应时,却已是来不及了,小女人突然张嘴,哇的一下吐得稀里哗啦的,而她吐的方向好巧不巧的是他的胸膛。
他身的西装外套已经脱下来披在她的身,身只穿着单薄的白衬衫,被她这样一吐,白色的衬衫一下被染成了鲜红色,还粘着呕吐物。
女人吐完似乎舒服多了,眉头舒展,又安静的睡去,根本没有发现刚才的那一阵吐也吐了她自己不少,发出恶臭的味道。
男人的脚步一下顿住了,满鼻腔尽是恶臭混着酒精的味道,他眉头一拧成两座山峰,头顶笼罩着一层黑压压的乌云,随时都可能狂风暴雨,雷鸣闪电。
他是有洁癖的,所以才会和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别说没人敢吐他一身,算靠近他都要承受着随时因为心肌梗塞而死的准备。
这是第一次,竟然有人敢吐他一身的恶臭。
脸色变了几变,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如暴风雨即将到来前的变化,随时可能暴发。
安静睡着的女人并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祸,反而往他的怀里钻了钻,披在她身的西装外套也碰到了他胸前的那一片恶臭。
一阵风雨变幻后,本该下起狂风暴雨的天气突然说消散消散。
男人看着怀的女人,无奈的长长叹了一口气,虽然脸色仍有些难看,但到底没有直接将她丢在这里不管,重新迈出脚步朝着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