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穗睡得比较沉,即便是这么闹也没有醒,但小虎子一听到动静就起身查看,要是有个万一还能有所防范。
他从偏房出来,就瞧见不远处有人,心里一惊,好啊,现在都已经开始行动了吗?他找了根棍棒,准备悄悄的绕到那人身后,将他打晕。等他走近借着月光才发现,那个人竟然是李德。
小虎子赶忙丢掉手中的棍棒,差点闯祸。李德一直都在皇上左右伺候着,难不成皇上来了?小虎子这么想着,走上跟前行了个礼道:“见过李公公,夜深了不知李公公有何事?”
李德先是被吓了一跳,缓过神一看,发现是小虎子,拉着他的手说:“你在这看着屋檐上的刺客!我再去找些人来!”李德的话让小虎子觉得脑袋在嗡嗡作响,竟然有刺客!那么主子该不会是出事了吧?他顺着李德望的方向看过去,这房檐上僵持着俩个人。但月色昏暗,黑云又遮住了月色,也很难认出房檐上的人。不过见李德的神态紧张,怕是其中一人就是皇上了。
小虎子咽了咽喉说道:“李公公,事不宜迟,我在这帮您盯着,您在多叫些人。”现在只能看看皇上能不能把刺客擒住了,也不知道主子到底有没有事。
李德慌慌张张的就走了,基本是没敢耽搁,生怕是出了状况。
李德走了没一会的时间,那两人从房檐下下来。小虎子心跳得厉害,又捡起他扔掉的棍棒一点点的接近那两个人影。
“怎么?你想弑君?”景玺是习武之人,自然能感觉得到背后有人在接近他。
小虎子一听,这不是皇上的声音吗?再仔细一看,可是把他吓得三魂七魄都没了,这不就是当今圣上吗!他立马跪在地上:“奴才眼拙,没能认出皇上,险些误伤了皇上龙体。”他再从余光中偷偷一瞥,皇上怀中的人正是自己的主子白如画。
白如画担心景玺会责罚小虎子,于是开口道:“谁让你偷偷摸摸的来我寝宫,倒叫人以为是哪个无耻之徒!”白如画说这话无疑是想将景玺的注意力全转到自己身上,让他顾不上小虎子。
景玺冷笑,好一张尖牙利嘴,他原本只是怀疑,现在是更加笃定怀里的人根本不是那沉默寡言,与世无争的白如画。
小虎子听到白如画那么说可是吓破了胆,这后宫中就连是太后也不敢这么说皇上,主子这不是把自己的头放到侩子手的刀下吗?于是连忙解释道:“皇上,主子两年前就得了失心疯。虽说是好了,但却是性情大变,怕是脑子变得不灵光了,还请皇上见谅。”白如画一听他这话说的,合着她现在是在撒疯?有这么说自己主子的吗?怎奈对方是自己的心腹,舍不得骂,只好瞪着眼,让他别再多说。
景玺饶有兴趣的看着怀中的白如画,性情大变?他倒是要看看是性情大变还是换了一个人?他瞥了眼跪在地上的小虎子,这奴才倒也是护住,道:“你,进去点灯。”
小虎子自然没敢耽搁,麻溜的进去将屋内的烛台都点亮。昏黄的烛光在摇曳着,暖色的光让屋内充斥着暧昧的气息。
景玺压着白如画进到屋内,眼神冷冽的看向小虎子道:“不准让任何进屋。”
小虎子被景玺的这眼神看得脊梁骨发凉,回了“是。”便退到屋外,带上了门。知道屋外的冷风吹得他打抖,才让他反应过来,皇……皇上这是要宠幸主子吗?
白如画冷眼看着景玺:“你到底想干嘛?”她现在被景玺压制着,要找一个机会挣脱才行。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说呢?”景玺的眼神深不可测,白如画完全看不透这个人。她真是没想到自己会栽在这个人的手上,果真是自己大意了。
景玺见白如画没有说话,也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抱着她朝床上走去。
突然白如画开口:“皇上,为了让游戏更加刺激一点,不如找条绳子捆绑会更好?”她笑眯眯的看向景玺,似乎是出于好意。
景玺皱着眉头,眼前人的突然改变让他觉得有些生疑,难道是放弃挣扎了?不过这绳子捆绑又是什么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