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画一听先是打量了一下屋外确定没跟上什么耗子,方才关上门问:“打探到什么消息了?”
禾穗在屋内对二人神秘兮兮的有些不痛快,大家都是奴才,怎么小虎子知道的事情总是比她多一些,现在也不知道两人在说些什么。禾穗也只是敢心里不痛快,不敢表现出来。怎么的白如画都是她的主子,难不成还要威胁她告诉自己不成?她也只能在一旁听个究竟。
小虎子今日出去打探消息,原以为是一无所获,却没想到听到几个少监的谈话,倒是有一个不错的法子。想来这也有些委屈主子,但确实是个能够立马让人记住。
白如画刚想开口却听见屋顶上传来细微的声响,她紧皱着眉头,难不成还是带了耗子回来?小虎子刚开口,还没出声就被白如画打断:“屋里有耗子,吃了我的口粮。”两人听白如画这么一说,倒是不太明白。这屋子里别说是耗子了,苍蝇都没见着一个。小虎子抬眼发现白如画正在给她使眼色,他立刻就理解了回道:“是做奴才的疏忽,让耗子吃了主子的口粮。”
禾穗还是没明白怎么回事,拉着小虎子到一旁,问:“这屋子里,别说是耗子了,苍蝇都没见着一只。”
小虎子附在禾穗的耳边道:“虽然不知道主子是怎么确认的,但是有人在监视咱们。”禾穗一听,脸上都是震惊,怎么会有人监视他们,难不成是主子犯了事?禾穗向小虎子投去一个疑惑的目光,而小虎子只是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屋里闷,出去走走吧。”白如画现在只能先出去看看,在这屋子里怎么也不太安全。
禾穗和小虎子面面相觑,回道:“是。”
三人离开后,房檐上的人想到,该不会是被发现了吧?不过,如果是普通人,应该没那么快,不过先跟上了再说。
白如画选了一个较为空旷的地方,附近树木稀疏,若是有人离得近了,一眼就能看到。她压低声音保证只能让她们三人听见:“打听到了什么?”
小虎子瞧了瞧附近,道:“听几个少监说,皇上宣了相宜楼的牡丹进宫了。”白如画听他这话依旧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在一旁的禾穗也压着声音附着话说:“相宜楼的牡丹?可是有会宴?”这宫里的人都知道,相宜楼的牡丹虽是风雅之地的女子,但心性极高,除了皇家的会宴,可不是轻易能够请得动的。
白如画更是疑惑,这件事情与她有和关联?
小虎子见白如画一脸疑惑,解释道:“主子完全可以借此机会,推自己一把。”说完,禾穗的反应却是有些强烈,道:“这不行,推自己一把?当舞姬怎么是推自己一把了?”禾穗说着声音不自觉的有些提高了,被一旁的小虎子瞪了一眼。禾穗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了。
白如画想了想,这推自己一把?她对于这后宫的事情没那么了解,还是再问问小虎子:“如何推自己一把?”禾穗对白如画的回答感到更吃惊,主子怎么愿意去当一个舞姬?
小虎子见白如画不仅不反感,还非常有兴趣,于是回道:“只要在会宴上惊艳四座,主子您就等于推了自己一把。”白如画恍然大悟,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看起来昨晚的事情真是影响到她的头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