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景逸见到两人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一宿没睡:“怎么?你们这是一宿没睡?”
“是啊,一宿没睡”白如画扶着额,昨夜她与景玺又打了起来,就这样闹了一宿。
“是朕的不是,让你劳累了。”景玺搂过白如画的肩,装作一副体贴的样子,但是他的话说出来怎么都让人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浮想联翩。
白如画身子僵硬的靠在景玺的怀里,抬起头也看不清景玺的表情:“皇上这话说得真让人浮想联翩,可别说这么暧昧的话让人笑话了。”说着,她推开景玺朝景逸走去。
白如画盯着景玺的神情,完全猜不透现在他到底在想什么,但对方偏偏给她一种想要看透自己的感觉,真是糟糕。
“比起这个,静嫔和王兄的关系更让人浮想联翩才是。”景玺微微笑到,却带着危险的信号。
“皇上多心了,臣与静嫔的关系顶多算是多年的好友。况且,静嫔还是皇上的妃子,臣哪敢有逾越的想法。”
景玺微微蹙眉,哪敢有?他冷笑了一声:“还希望日后王兄记得今日的话。”
他朝屋外走去,外头已经停着景逸安排给他们回宫的马车。雪没有前些日子下得那样大,只是时不时飘落些雪花,但比起前些日子,却更冷了。
景逸心想,所以他在担心什么?他得到的东西应该,也够多了吧。
白如画不知什么时候也走到门外,却被这多变的气温冻得手有些哆嗦,也不知什么时候,外面的天气已经变得那么凉了。
车上的景玺拉开车帘,瞥见在门外一直搓着手的白如画,说道:“既然觉得冷还不上来吗?想要冻死街头?”
白如画听到他说的话,完全没有想要上车的欲望,感觉自己要是上去了,就是向他屈服了一样。
“按常理来说先死的一定是你。”白如画现在心里想着的是,打死他应该就能过上一个好年了吧?
景玺没有生气,反而笑着回道:“敢胆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就不怕掉脑袋?”
这时景逸走到白如画身边,推了一把她:“时间不早了,还是赶紧回宫。”白如画道:“我也想,只是一定要和他一起吗?”她指着景玺,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因为她知道,如果和景玺单独相处的时间太久,一定会打起来。真不知道为什么,遇到他就要像小孩子一样去解决事情,完全不像自己。
“那本王再去备一辆马车?”景逸的话音刚落,景玺那就接过话:“不用了,她若是不愿与朕一同回去,就让她自己走回去便可,这离皇宫也不远。”
白如画轻巧的跳上了车:“走吧。”她叹了一口气,自己当初又是为了什么下了那个赌约?
景玺似乎很满意白如画的反应,不再去与她争执,而是满意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不要像摸宠物一样的摸我的脑袋!”景玺的这个动作让白如画如同炸毛的猫一样,反应变得十分的剧烈。景玺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摸得更欢了,看着她的眼神更像是看小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