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灰尘中传来阵阵咳嗽声,有一个声音骂道:“他的,你猪啊!砸那么用力干吗?呛死老子了!”
“咳咳,咳咳!”另一个声音委屈地道:“陆老,我也不想啊,都怪谢老头把客栈的墙修太薄了!”
客栈老板从里屋冲了出来,吼道:“天天来砸老子墙,你们倒是出钱给老子修啊!没钱有什么资格嫌墙薄!”
灰尘里的几人:……
待灰尘散去,尘埃落定,三个壮汉外加一老头显露身形,他们气势汹汹,满面杀气,“说!是谁敢在我汴州的地界闹事!杀我毒蝎神教弟子!爷爷我今天要生剐……他的!怎么这么冷!”
姬明坤很生气!心情很不爽!他将朱若彤拦在身后,手里握着寒霜剑,目光杀气腾腾,寒流向着四面八方席卷。
寒气无声无息地将那几人逮住,然后钻进他们的体内,填满他们身体,不一会,刚刚还生龙活虎地人就没有了抵抗的力气,耸拉着眼皮,只想沉沉睡去。
朱若彤看着那几个逐渐被冰封的人扶额无语:陆阴老怪!怎么哪都有你!
“师兄,等等!”朱若彤喊道:“别杀他们,那个……”好不想承认啊!她咬咬牙,指了指陆阴老怪,“他是我干爹。”
姬明坤双眉一轩,“啧,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朱若彤滴汗:很多……比如,前世调戏过不少良家妇男,这事就绝不可能告诉你!
“没有了!就这一件。”朱若彤态度坚定地回答道。
姬明坤的面色终有好转,收了寒霜剑的同时,寒气也瞬间退去。陆阴老怪和费家三兄弟死里逃生,瘫坐在地上,抱成一团大口大口喘气。
客栈东面的墙被强拆,唯有靠西面的几间客房得以幸存。朱若彤讹了陆阴老怪和费家三兄弟的乾坤袋,爽快地交了补墙费后,从眉开眼笑的老板那重新换了间房。
待所有人到了新房间,一直挽着姬明坤胳膊不放的朱若彤,后知后觉的发了一个问题:恩?好像忘了什么?
在东墙被砸穿的时候,在尘土飞扬的时候,“昏迷”在床上的令狐舞,好像掉下去了……
“姐啊——”朱若彤急急冲了回去,连打带踹带咆哮地让陆阴老怪等人三更半夜搬运东墙的木板残渣,一直忙活到鸡鸣天亮,整个东墙废墟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却依然找不见令狐舞的踪影——令狐舞不见了。
“思思啊,你看这地我们都翻三遍了,别说人了,老鼠都没找见一只。”陆阴老怪累得汗流浃背,这一晚上真是倒血霉了,下次再砸墙一定看清楚人先!
“不应该啊。”朱若彤也很纳闷,“我姐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就不见了呢?”
费雷饿得前胸贴后背,没好气地道:“有啥不应该啊,也许她看着情况不妙,自己走了呗。嗷——!”他惨叫一声,一抬头就看见姬明坤手持寒霜剑冷冷地看着他。
“应该!绝对应该!”费雷泪流满面,急忙跳起身继续找。
费水提议道:“这么找也不是办法,以我之见,不如你将家姐相貌姓名告知我们,我们回神教,通知弟兄在整个汴州城内找,不管是什么情况,相信都能打探出消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