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时正来接你。”
“好。”何必黄熟梅子卖青,想做就去做。
我吹着口哨进屋内,只见爸爸妈妈弟弟全落在客厅中。咦,这么人齐?
再看多一眼,这个英俊潇洒的客人,不是我的丈夫邱企国吗?他来温哥华干啥,什么时候来的?
但听得企国冷笑一声,“张小姐恐怕连我是谁都认不清楚了。”
父母亲同时站起来说:“你们十多廿年的夫妻,有话好好说,有牌慢慢摊,怨我们不做旁听了。”
弟弟也赶紧开溜。
我呆呆看着企国。
他仍然讽刺着我,“半个月不见,发了福哇,打扮看这么性感,去游泳?又找到了春天?”
“你想说什么?语无论次!”我斥责他。
“听说你的男朋友才廿多岁?你好做他妈,真是下流,道德沦亡。”
我喝道:“少在在这里嚷嚷,你干脆去参加道德重整会做会长吧。”
他问:“你打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