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没话说了。”苏吞叹气。
我很少这么沉看,低头数手指。
“你恋爱了?”苏茜问。
“我也不知道,当初我认识你,苏茜,我也以为是恋爱了,也许我还需要一段时间来分辨一下这件事。”
“我倒想知道你到底会娶谁。”苏酋说。
我笞:“我自己也想知道,也许是个最平凡不过的女人。”
“说不定,”苏茜说:“大家都在等你英名扫地。”
“只要我自己快乐,管它的。”
“陆西,”她凝视我,“要你返璞归真,你会快乐吗?”
“别小觑我。”
苏茜笑了。
自那天开始,她自动与我疏远。
我很感激她,知道何时该退至“出路”的女子,往往值得颂赞。一段感情,完结就完结了,勉强无益。
我并没有再去打扰刘余庆,我陆西尚不至于要强抢民女。
开会时我们也有见面,我并不多话,说完公事就走。
叔叔奇问:“侄儿,你是怎么了?到了这一把年纪才转性,不是什么好事儿,成日都垂头丧气,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