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能死在一块儿?”我问。
“我没有更好的主意了。”
“我不要到公园去,你把药与酒拿到我家来再说。”
“在你家?”
“我父母都在医院里。”
“这……”
“别再犹豫了,”我急躁的说:“不然根本死不了。”
“我现在就来?”
“当然是。”我挂上电话。
我进房,梳好头,换上新人服,再薄薄化点妆。
约瑟不到廿分钟就来了。
我开门让他进来,他也刻意打扮过,穿着整齐。
我们俩没说话,只是对坐着。
我斟出两杯水。
他把药与酒都取出来,放在我面前。
“一百粒,”我说:“每人五十粒够吗?又在家里吃,一救就救回来了,像做戏也似,一些诚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