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震惊,“什么事?”
我匆匆听电话。
“郑家辉太太?”
“是。”
“郑先生被同事送到此地急症室,请你即刻来一趟。”
“什么事?”我的心几乎自胸膛跃出来。
“请你马上来。”
我立刻抓起手袋,丢下一切冲到街上去叫计程车。
车子在十五分钟内把我载到医院急症室。
我扑进去:“邹家辉在哪里?”
“这里。”医生把我匆匆带入。
我进到一间大大的白色的房间,里面有一张担架床,上面仿佛躺着一个人,身上覆盖着一条白布,自项至踵地盖着。
我问:“我丈夫呢?”我不明白。
医生说:“你过来看看。”他掀开白布。
我看到家辉的面孔,我强笑道:“家辉,我来了,你怎么了?忽然中暑还是怎地?不要吓我,快快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