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再次目眦尽裂的瞪着她。
这阉人简直无耻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云墨染竟然破天荒的没跟楚风计较,她将饼放进囚车里,朝着百里卿眨巴着眼睛。
“希望你能活久一点,老子也好多收点利息。”
看着那袭红衣嚣张离开的背影,百里卿薄唇勾起一丝孤傲的弧度。
呵,北齐还有如此有趣之人,看来他在北齐的日子不会太乏味。
看到自家主子脸色似乎不太好,颜如颜玉噤若寒蝉。
毕竟主子不开心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搜刮‘民脂民膏’,就连她们少得可怜的月俸也不放过。
“陈尚书,您老人家一把年纪了,这块玉佩太骚气。”
转眼间陈尚书的玉佩已经落入了云墨染的手中。
陈尚书一脸懵逼的看着她,似乎还没有从祖传玉佩被抢走的震惊中醒悟过来。
“哎,主子又开始了。”
颜如颜玉不约而同的退后几米,跟云墨染划清界限。
“刘御史,你一大老爷们带什么香囊,太过娘气,有损我北齐官员的威严。”
“陆公公,你这拂尘上面的夜明珠有些扎眼。”
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各位大臣的贵重物件已经全部被云墨染收归囊中。
他们一脸苦逼的瞪着云墨染,默默的在心里达成了一致。
以后遇到云墨染要么绕道走,要么穿最粗的衣带最简的饰。
而此时的罪魁祸首正美滋滋的估算着这堆珠宝的价值。
看到那颗带血的金牙,云墨染有些嫌弃的捏了捏鼻子。
“啧啧啧……李参军这是多久没有刷牙漱口啊。”
颜如颜玉只恨手中没有铁锨,能够当场挖个坑,让她们钻进去。
主子难道没发现这周围的冷刀子嗖嗖的射过来?
此时,萧逸在众人的拥簇下回宫,云墨染自然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