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好想说她亲过她家的卿卿的,但是一听到变态白这么说,吓得她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这个变态太强大了,没有他做不出来的,她现在就两个想法,第一送走这个瘟神,第二好想让他的敌人弄死他呀。
这一整天云墨染都有一种提心吊胆的感觉,甚至看到俊美英气的小兵都不敢靠前了,生怕引发一桩血案。
大军行至临城与东都边界时,便在开阔的草地上开始安营扎寨。
此时一阵争吵声从帐子里传来。
萧世烈气急败坏的指着卫子言的鼻尖,“真不知道父皇怎么让你这个草包当了主帅,在开阔地带安营扎寨是兵家之大忌!”
卫子言顾及到他皇子的身份,也不与他正面冲突,只是盯着手中的羊皮卷地图,不冷不热的说道,
“我军与敌军皆是三十万大军,看上去旗鼓相当,实则我军占上方,因为我军有地方百姓军民的粮食人力供给,
而敌军却只能固守城池,这个时候我们只需困住敌军,待敌方粮草枯竭之时再出击,岂不是轻而易举的拿下东都?”
不得不说卫子言的法子确实不错,但他似乎忽略了一点。
云墨染用折扇点了点东陵的位置,“东都背靠东陵,若长山王与东陵勾结,岂不是也有了粮草供应与人力支持,更何况,东陵的马匹与铁骑可是威震天下,将军还有几成可胜的把握?”
卫子言微微惊愕,本以为云墨染只是一个杀人嗜血的草包狂徒,没想到竟然跟他想到一块儿去了。
他眼眸中闪过淡淡的赞许之色,“所以我们要派一个说客动身前往东陵,说服东陵皇切莫与叛贼勾结。”